長期沒有自信的彤子

這裏只是一個寂寂無名名為彤子的寫手(´・ω・`)發文純粹看緣分,產量不高,但感謝願意來閱讀我的文章的每一位,也請各位多多指教(鞠躬)

[onkm]論小野大輔さん的廚力

*493回repo文之類的東東
*短打,毫無文筆可言
*身為一個粉在小野面前甘拜下風←
*沒有去live現場,可能有些細節位不太一樣望見諒
*神谷辛苦了!
*不要代入三次元

眼看某前輩的演唱會快將逼近,長期處於輕鬆、放蕩狀態的文化放送錄音室不由得飄忽起緊張的氣氛。小野大輔今天早到了錄音室,與內田浩之和諏訪勝打過招呼後,得知前輩正在上層的禮堂獨自練習,他以免打擾前輩,便乖乖坐着等待。不消五分鐘,他開始坐立不安的換了好幾個坐姿,從袋中翻出的台本毫無進展。他索性合上台本,乘上升降機尋找前輩。

本來禮堂就不是供人練習的地方,隔音設施必然遜色一點,音樂從門的小隙縫溜進站在門前的他的耳朵內,但這時的他不是要洗耳恭聽,而是悄悄地將門推開一點,探出小頭窺視前輩的練習背影。

一揮,一拋,一接,一聲「好痛」。

他頓時心慌,像狂風大浪一併迎面而來弄得他心頭狼狽不堪時,前輩飛快地調整狀態重新投入在音樂之中,而他就只能愣在一旁眼睜睜地繼續觀摩練習。

音樂靜止的一刻,一聲清脆短促的「咚!」替這次練習畫上完美的句號,他終於找到最適當的時間親近前輩。他輕手輕腳走到前輩身後,冷不防伸手把前輩圈在懷中,低聲一語:「神谷さん,辛苦了。」

「哇、小野くん!?」神谷浩史抗拒性地蹭了幾蹭,但小野大輔紋絲不動,「我滿身汗水,快點放開我!」他再蹭了蹭,眼看小野大輔繼續沒有反應,就乾脆傾身在懷中。
「你甚麼時候來了?」他問道。

「中段的時候,在門口一直看着。」小野大輔老實答道。

「嗯——你來看真的好嗎?演唱會的時候就沒有驚喜了,還是說你不來嗎?」

「我當然來!怎可能不來!」小野大輔可不想再忍受一次只能整天在手機裏循環神谷浩史的歌曲催眠自己其實正在參加演唱會的痛苦日子,「我覺得有點無聊…就過來看看神谷さん了……」但是他更忍受不到沒了神谷浩史在身邊的時間。

他不需要令他喜出望外的驚喜,他要的只是神谷浩史待在他的身邊。不過,剛剛的情境也讓他捏了一額汗。

「你是笨蛋嗎?無聊就去看台本或是玩玩手機也行,不要來打擾我的練習。」嘴上一臉嫌棄,但神谷浩史再沒有掙脫懷抱的打算。

小野大輔撅着嘴,腹誹着神谷浩史根本就不理解他的心思讓他有點失望。他抬起神谷浩史的手臂,順落至瘦削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掃過青紫色的淤傷免得弄痛神谷浩史,「很痛吧?」

「廢話,當然痛啦。」

「大叔要小心點……年紀不輕了,身體修復機能不及以前啊……」小野大輔倒不是要怪責要神谷浩史揮一根一米八的旗子的人,但瞧到戀人身上增加了大大小小的傷痛,就好像全都轉移在他身上折磨一番的簡直要他撕心裂肺。

「我知道,只是揮旗真的很難。」神谷浩史苦苦一笑。

小野大輔總不能說出「那就不要揮喔」這麼輕率的話,更何況神谷浩史也不會理睬他。取而代之,他只能收緊懷抱,語重心長地道一聲「加油」。

指尖被輕力勾起,懷中的人以溫柔的語氣回話:「謝謝你,沒事的。」

真的沒事的話就不要再弄幾個淤青出來了……

這般任性的話他終究說不出口。

「那個…你們倆可以下去開會沒有?」門的方向出現第三把聲音着實讓兩人疑惑地扭頭一望。

「嗯、哇、諏訪さん!?」小野大輔吃驚地瞪大眼雙眼。

神谷浩史的反應則是截然不同,一個手肘擊在小野大輔的胸膛上,在小野大輔嚷着痛,條件反射的鬆開手時,他立即落荒而逃,「都是你的錯!」

「欸、我!?」

「對!要、要不是你突然過來!」

「不、神谷さん不也是……」

「吵死了!」

毫無反駁之餘地,但明眼人都對事情的來龍去脈心知肚明。

「所以你們行了沒有?」

在八月的中旬,依然上演着一場無厘頭的鬧劇。而在九月上旬,卻要處身於龐大的會場內,一人在舞台上表現出閃閃生輝的一面,另一人則在關係席上捂得密實,故作冷靜的坐着。

「小野さん,很期待呢!」旁邊坐着的是神谷浩史的經理人——竹內,就像普通席的小粉絲一樣雙眼發光。

「嗯,是呢。」小野大輔不由得在心裏羨慕起這個能夠肆無忌憚化身一個小粉絲支持神谷浩史的竹內。

他是大人氣聲優,與神谷浩史關係親密,絕不能像2016Kirafes那樣得意忘形地揮手叫好。

神谷浩史的歌聲在會場中回響,一輛花車正往關係席的方向駛來,身旁的竹內愈來愈激動的揮手,大喊「神谷さん~」,而他卻要用盡整身的力氣壓制所有的衝動。

唉……竹內さん真好……

當神谷浩史真的進入他的視野內向關係席展現出天使般的笑容,他終究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當一個想要觸摸遙不可及的天使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僥倖地碰上天神開眼或是心有靈犀的一刻,神谷浩史同樣地伸出手臂,彷彿在那短短的一秒,又彷彿時間靜止了整整一個世紀,兩人緊緊地牽住了手。

竹內欣喜若狂地向他拋出「神谷さん看着我啊」的感動目光,這才讓他晃過神來垂下手,笑而不語。

不不不,神谷さん可是看着我的。

體內的佔有慾在無聊透頂的關節眼上偏要他爭風吃醋,恐怕他要嫉妒上千千萬萬個女生男生,那倒不如乾脆地衝上舞台掩住神谷浩史的雙眼,並抱入懷中,就如擁抱和獨佔整個神谷浩史的世界……不行,後果太嚴重了。

今天的他要低調行事,於是他又往上拉了拉口罩,順便偷偷摸摸地亮起手機的熒光屏,瞥了一眼就趕緊關上。

「小野さん,差不多時間了。」工作人員適時走過來作出提醒。

「我知道……這首歌完了我就會離開,你能替我喚一架出租車嗎?」眼下歌曲其實將要完結,但小野大輔就是執着於那幾十秒的時間,那凝望住神谷浩史一個人的幾十秒。

「我明白了。」工作人員躡手躡腳地離開,小野大輔對此並不為意。

到MC的時間,小野大輔只好依依不捨地離開會場,跟着工作人員往後門的方向步行,他從口袋中拿起一條紫帶,是開場不久從舞台上發射出來的彩帶中撿回來的。看着這條紫帶,就當着自己仍身處於會場之內,陷入在一片紫海當中,陶醉於代表那人的紫色。

「小野さん竟然撿到彩帶呢。」工作人員笑嘻嘻地搭話。

「嗯,碰巧撿到的。」真的是碰巧,連本人自身都沒有怎去撿到彩帶的印象。

「射程範圍有夠遠啊,連關係席都能到。」工作人員沾沾自喜地說,畢竟是他們精心製造的,看帶上印有的字樣和小圖案就能得悉到背後的一片苦心。「小野さん先站在這裏等一等,我去看看出租車到了沒有。」

「麻煩你了。」

小野大輔目送工作人員匆忙地跑了出去,他靠站在牆壁,繼續看着紫帶陷入思考當中。他不太清楚其他同坐在關係席的人有沒有接到彩帶,身旁的竹內沒跟他提起就當着除他以外的人都沒有撿到吧,那麼說這是一種緣分也不為過已吧?就好像人們總會以紅線帶出兩人的婚姻關係,那這條紫帶也可以證明他的的確確來過這場演唱會,看的是一個名為神谷浩史的人,儘管只能說明兩者之間只是表演者與觀眾的關係,但是這份緣分的存在是毋庸置疑。

他在寫上「KAMIYA」的字眼上輕輕親吻,想必這份思念絕對能透過這條紫帶傳遞給台上的人。

加油,神谷さん。

這兩三個月來神谷浩史的艱辛他是有目共睹,身上的淤青不在話下,漸瘦的身驅和滿口怨言確實令他這些月來都憂心沖沖。他不了解演唱會的內容,不能夠在這事宜上說三道四,他能做的就只有在練習以外的時間盡可能陪伴神谷浩史,逗笑也好,擁吻也好,鼓勵也好,總之他要讓神谷浩史清楚知道不是只有自己一人面對着種種的障礙。

這一刻,儘管他不再留在會場,他的心依然繫在神谷浩史身上,默默地讀上一遍又一遍的「加油」。

「小野さん,對不起,好像還需要花上一點時間,你先到房間等待吧!裏面還擺放了一些食物,可以隨便拿來享用,出租車來了我再來通知小野さん!」工作人員滿是歉意地鞠躬。

「不要緊,麻煩你了。」小野大輔本來就預留出多餘的時間以防突發事情的出現,等出租車的話應該不會花上很多時間,到裏面吃點東西也未嘗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壞方法。

他走進房間,意想不到的自助餐般的格局瞬間勾起他的興趣,他興沖沖地走了一圈,然後選了漢堡包拿起食用,其美味程度實在能與高級餐廳媲美,吃得津津有味。只可惜吃了一個漢堡包後就被告知出租車的到來,這個免費品嚐美食的大好機會就此無疾而終。

這些事情他全都在DGS上一一向神谷浩史報告,受到的竟是平淡的對待,尤其是吃了連神谷浩史都沒空去吃一口的食物一事。

「神谷さん,pocky還有剩呢,要吃嗎?」收錄完後,小野大輔拿出一根pocky。

「不了。」神谷浩史沒精打采地低頭收拾台本。

「生氣了?」小野大輔探頭問道。

「氣甚麼?」

「氣我吃了後台的食物。」

「怎可能為了這種小事發怒,不過我真的是受驚了,明明小野くん是無關者。」

「有關係的。」

「欸…?」神谷浩史抬起頭,馬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小野くん靠太近了。」

彼此的臉估計只剩下十厘米的距離,但主動湊近的小野大輔毫無移離的打算,他無視神谷浩史的話說:「我是神谷さん的戀人,當然有關係的。」

「笨蛋,這個不算數……」神谷浩史沒好氣地撇開臉,繼續收拾。

「甚麼啊……」小野大輔暗自嘆了口氣,悶悶不樂地咬着pocky一上一下的晃來晃去。

雖然這段關係確實是存在並且穩定發展中,但被斷然當着「不算數」也是挺打擊他的。要是能公開的話,演唱會那天他就不用遮遮掩掩得這麼辛苦了。

「啪!」的一聲一下子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只見神谷浩史咬着一小段pocky,又飛快地擠入口中咀嚼。

「不斯(是)說筆(不)吃嗎?」他含糊不清地說。

「不要一邊吃着食物一邊說話!只是吃一點點而已。」話雖如此,神谷浩史還是完全地解讀小野大輔的話。

「我們玩pocky game吧~」小野大輔伸直身子哄過去,將pocky貼近神谷浩史的嘴邊,可神谷浩史立刻搖頭抗議。

「笨蛋,內田社長他們還在外面!」神谷浩史一手壓下小野大輔的頭,將那張惹他心煩的臉消滅在視野之中,慌張地扭頭望向玻璃窗的另一邊,似乎沒有人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

小野大輔終於心灰意冷地把整根吃掉,然後坐回椅子上遊手好閒的再拿起一根吃。

「神谷さん,演唱會真的很棒。」

「你剛才已經說了。」

「我很喜歡這場演唱會,這句應該沒有說過吧?」小野大輔舔了舔巧克力,直勾勾地望向帶着訝異臉色的神谷浩史。

「…沒…沒有……謝謝你……」神谷浩史仍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淨是盯着、盯着小野大輔,久久才變回平常的語氣說:「小野くん都沒看整場演唱會,幹嘛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很喜歡這場演唱會?」

小野大輔料不到神谷浩史這個反擊,不禁虎驅一驚,「…有、有看的,在心裏、不、是因為這條彩帶!」他又找出那條他珍而重之的紫帶展現在神谷浩史眼前。

「吓?跟這條就像垃圾一樣皺巴巴的彩帶有甚麼關係?」神谷浩史皺起眉頭顯露出不爽的一臉。

「才不像垃圾!這條紫帶很重要的,是用來連繫我和神谷さん的帶子,看着這條紫帶就好像跟神谷さん一起共享時光呢!」

「…意義不明!」

神谷浩史理解不能也是人之常情的,畢竟只有逼於無奈中途離場的人才會明白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這條平平無奇的彩帶才會莫名其妙地充當心靈雞湯的存在。

神谷浩史見小野大輔抿着嘴沉默不語,他接着說:「在第一次乘上花車的時候,我有好好看着關係席的……」

「啊…是竹內さん呢,他很顯眼啊,一直叫着『神谷さん~』!」小野大輔笑說。

「不是,我是說小野くん。」神谷浩史平心靜氣地吐出話來,頓時讓小野大輔的笑容僵直了。

「我…我…?」小野大輔指向自己再三確認道。

「嗯,那個莫名其妙地伸直手的小野くん。」神谷浩史忍不住嗤笑一聲,「嘛,我也不知道為甚麼跟着伸手了……那一刻,我是真的覺得跟小野くん在共享時光…大概跟你說你手上那條彩帶的同一種感覺吧……啊…真的很奇怪,意義不明!」

「才不是奇怪…!」小野大輔激動地抓住神谷浩史的手,他這才確信那一刻不是他的錯覺或是純粹巧合,而是真的對上視線,讀取了對方的想法。

哪怕是0.0001秒也好,只要對方在人群中注視他一眼,他就心滿意足了。

「是嗎?但是,再經過關係席的時候小野くん已經不在了。」神谷浩史面無表情地接話。

「失望嗎?」

「才沒……」神谷浩史欲言又止,很快就轉換了另一句話:「可能吧……」,他微笑起來,慢慢扣起小野大輔的手。

戀人主動的湊近惹來小野大輔歡心一笑,「對不起…我當時有事要做呢。」導致一句道歉顯得毫無說服力。

「不要緊,工作要緊。而且,小野くん的演唱會我也是只看了半場,就當着扯平吧。」神谷浩史不管小野大輔是否誠心道歉,這已經不是他着眼的重點了。

「扯平…倒不能這樣說的……嘛,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坐在關係席上看全場的!」小野大輔胸有成竹地說。

「喔……下一次都不知道是甚麼時候了。」看到小野大輔笨拙的自信表現,神谷浩史忍俊不禁。

「也對呢,大叔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小野大輔瞅了眼神谷浩史手腕上仍未消散的淤青,默默地在心中加上「還有治癒身上的傷勢」這一項。

「嗯嗯…是呢……真的好累啊……」

一場演唱會不是在乎於變化多端的表現手法,也不是華麗的服裝,更不是後台的食物有多美味、撿到多少條彩帶,在小野大輔眼中,這幾個月來看到神谷浩史努力的身姿,就算發揮是不如預期,在他心目中都已經是滿分的表現。

滿腹都是對演唱會的感想,恐怕能滔滔不絕說上一整天,但這時候還是這句話最適合不過——

「神谷さん,真的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

-END-

所以,小野是怎樣在關係席拿到彩帶的?而神谷會特意在第一天感謝關係席又是因為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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